瓦尔登湖(导读注释版)

《瓦尔登湖》是美国作家梭罗独居瓦尔登湖畔的记录,描绘了他两年多时间里的所见、所闻和所思。
1845年3月,梭罗来到瓦尔登湖,动手搭建一座十英尺宽、十五英尺长的小木屋;7月4日,也就是美国的独立纪念日,终于如愿以偿地开始了那段在后世成为传奇的独居生活。两年后,他带着在湖边生活时完成的书稿,永远地离开了那座亲手所建的木屋。之后七年间七易其稿,直到1854年8月9日才正式出版。
这部著作区别于先前文学作品的特征,是其对自然巨细靡遗的描摹和引申。大至四季交替造成的景色变化,小到两只蚂蚁的争斗,无不栩栩如生地再现于梭罗的生花妙笔之下,并且描写也不流于表浅,而是有着博物学家的精确。
作者无微不至地描述两年多的湖畔独居生活,目的在于通过这次亲力亲为的实验向读者证明:其实不需要很多钱,也能够好好地活着,而且能够快快乐乐地活着。
在今天的中国,有太多的人,为了一日三餐或者三房两厅,过着奔波劳碌、忧心如焚的日子;也许还有同样多的人,他们去澳洲旅游,去西藏朝圣,去欧洲购物,花三千块钱吃一顿饭或者做一次头发,却依然感到空虚和痛苦。但生活其实不必如此。这本《瓦尔登湖》能够让你明白这个道理。
正如梭罗在书中所说:“让我们如大自然般悠然自在地生活一天吧,别因为有坚果外壳或者蚊子翅膀落在铁轨上而翻了车。让我们该起床时就赶紧起床,该休息时就安心休息,保持安宁而没有烦扰的心态;身边的人要来就让他来,要去就让他去,让钟声回荡,让孩子哭喊——下定决心好好地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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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对瓦尔登湖(导读注释版)的评论

  这个是我之前写的,现在加上关于这本书的翻译。建议读者最好读过书再去评价,不要意气用事,说什么“为什么说自己收自己最好,太狂了,就凭这一点给差评 ”,这个个评价没有任何用处,人身攻击什么也说明不了:
  
  对于文学性书籍的翻译,一定要把句子翻得优美,力求表意准确。在此,以亨利?戴维?梭罗(Henry David Thoreau)的《瓦尔登湖》为例。首先对比全书正文第一段。
  When I wrote the following pages, or rather the bulk of them, I lived alone, in the woods, a mile from any neighbor, in a house which I had built myself, on the shore of Walden Pond, in Concord, Massachusetts, and earned my living by the labor of my hands only. I lived there two years and two months. At present I am a sojourner in civilized life again.
  
  先是徐迟的译本,上海译文出版社,2009年版"rest":"(徐迟的翻译从以前到现在一直认为是最权威的)<br />  当我写后面那些篇页,或者后面那一大堆文字的时候,我是在孤独地生活着,在森林中,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城,瓦尔登湖的湖岸上,在我亲手建筑的木屋里,距离任何邻居一英里,只靠着我双手劳动,养活我自己。在那里,我住了两年又两个月。目前,我又是文明生活中的过客了。<br />  <br />  他的翻译我认为不怎么样,原因有<br />  其一:词汇太俗。“或者后面那一大堆文字的时候”中“一大堆”显然很没水准,词汇毫无优美之感。<br />  其二:直译现象太严重。“在森林中,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城,瓦尔登湖的湖岸上,在我亲手建筑的木屋里”,典型的直译。原文什么地方有“in”,他就在那里译为“在”,又如“只靠着我双手劳动,养活我自己”,如此翻译,又怎会有美感?<br />  其三:丰富的意思翻译得很简略,没有完全表达出来。“我又是文明生活中的过客了”有两层含义:1、我回到文明世界。2、我马上就要离开,不会久居于此(sojourner译为“寄居者,即在外地或在别人家居住的人”,或“过客,即过路人”)。而读徐迟的翻译这两层意思总觉得表达的不是很清楚。<br />  <br />  田然译,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11年版<br />  当我写下这篇文章,还有后面许多文字的时候,我一直独居在森林中的一间小木屋里。它是我亲手搭建的,坐落在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的瓦尔登湖岸边。在木屋的四周,一英里内都没有人烟,我仅仅依靠我的辛勤劳动来养活自己。我在湖畔住了两年零两个月。现在,我又步入文明社会,成为一名过客了。<br />  <br />  王家湘译,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9年版<br />  当我写出下列篇章、更确切地说是其中的大部分篇章的时候,我是独自生活在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瓦尔登湖旁森林中一所我自己盖的小屋里,周围一英里之内没有任何邻居,完全依靠双手的劳动养活自己。我在那里生活了两年又两个月。目前,我又是文明生活里的过客了。<br />  <br />  李暮译,上海三联书店,2008年版<br />  下面的这些文字,这些篇幅,是我在享受孤独的生活时候写出来的。在森林中,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城,瓦尔登湖的湖岸上,在我亲手建筑的木屋里,方圆一英里之内,没有任何居民,在这里我只靠自己的双手劳动养活自己。在那里,我住了两年又两个月。可是目前,我又像一个过客一样回到匆匆的文明社会里。<br />  <br />  许崇信,林本椿译,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br />  当我写下后面的记录,说得确切点,写下其中的大部分时,我独住林中,距离任何邻居都有至少一英里之遥,就在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瓦尔登湖岸上,我亲手盖的一栋房子里,全靠自己双手的劳动度日。我在那边住了两年零两个月。如今,我又回到文明生活中寄迹了。<br />  <br />  上面五个译本差别不大,均有徐迟译本的缺点,下面这个译本可以说非常不错。<br />  <br />  仲泽 译,四川文艺出版社,2011年版<br />  本书文字,或者说其中大半,写于数年之前。当时我孤身一人,在马塞诸塞州康科德密林深处的瓦尔登湖畔生活。我在那里亲手搭建小屋,营谋生计。我僻居其间两年有余(两年又两月),最近的邻人也在一英里之外。此刻,我又重返文明世界,匆匆驻足,聊充过客。<br />  <br />  这个译本我刚才说的三个缺点都没有,尤其是最后一句,翻译得特别准确:“此刻,我又重返文明世界,匆匆驻足,聊充过客。”中“重返”二字写出了我回到文明世界,“匆匆”写出了我在文明世界的时间之短,很慌忙、急切,想要马上回到瓦尔登湖;“聊充”中的“聊”是姑且,勉强之意,写出了我的不情愿;“充”即“充当”,一般是充当一种职务(如:充当负责人),而此处“充当过客”则把过客看作职务(一般要履行某种义务、责任),因此很不情愿。<br />  <br />  再来看看李继宏翻译的:“在撰写随后的篇章、或者说大部分篇章时,我独自生活在森林里,方圆一英里荒无人烟,房子是我自己盖的,在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的瓦尔登湖畔,日常生活所需也都靠双手的劳动来解决。我在那里生活了两年又两个月。如今我重又当起文明生活的过客。”<br />  就看最后一句话“如今我重又当起文明生活的过客。”就不如仲泽翻译的<br />  <br />  <br />  再有就是文笔的优美,以正文第三段其中一句话为例。<br />  What I have heard of Bramins sitting exposed to four fires and looking in the face of the sun; or hanging suspended, with their heads downward, over flames; or looking at the heavens over their shoulders \"until it becomes impossible for them to resume their natural position, while from the twist of the neck nothing but liquids can pass into the stomach\"; or dwelling, chained for life, at the foot of a tree; or measuring with their bodies, like caterpillars, the breadth of vast empires; or standing on one leg on the tops of pillars -- even these forms of conscious penance are hardly more incredible and astonishing than the scenes which I daily witness.<br />  <br />  仲泽译,四川文艺出版社,2011年版<br />  “我曾听说过婆罗门的苦修:或是端坐凝眸,曝身于四围的烈火,望着天空的太阳;或倒悬于火焰之上,头颅低垂;或仰首苍穹,“直至无法恢复原状,将脖颈扭动一下也只有液体能进入胃囊”;或终生束缚着肉体,在大树下凝思寂虑;或是如爬虫那般,用他们的肉身之躯丈量广袤的帝国;或单腿独立于杆子的顶端——这些苦修已经让人难以置信,惊诧莫名,但较之我平素目睹却相形见绌,不值一提了。”<br />  <br />  仅举一例(因为其他译本同这个译本相差不大)<br />  许崇信,林本椿译,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br />  我曾经听说婆罗门教徒的情况正是如此,他们毫无遮掩地坐在四面皆火的地方,眼睛直盯着太阳;或者身体倒悬,头垂在火焰之上;或者侧着身子转望天空,“直至他们的身体再也无法恢复原状,这时除了液体外,别的任何食物都无法通过扭曲了的脖子输入胃中”;或者终生用一根链条拴在树下度日;或者像毛毛虫那样,用自己的身体来丈量巨大帝国的广袤幅员;或者用一只脚站在柱子上面——甚至这类有意识的赎罪行为,也未必比我每天目睹的景象更加难以置信,更加令人惊讶。<br />  <br />  我认为相差最大的是“或仰首苍穹”和“或者侧着身子转望天空”,前者仲泽译的简洁,优美,后者许崇信,林本椿译的罗嗦,词汇太俗。<br />  <br />  再来看看李继宏翻译的:“我曾经听说婆罗门教徒会坐在四个火堆中间,抬头仰望着太阳;或者把自己吊起来,头下脚上,经受烈焰的炙烤;或者扭头凝视天空,“直到他们再也恢复不了自然的姿势,而且由于脖子是扭曲的,只有液体能够流进他们的胃”;或者终生带着锁链,生活在某棵树木之下;或者像毛毛虫那样,用他们的身体去丈量广袤的国土;或者单足站立在木柱之上——但即使这些有意为之的苦行,也不比我日常所见的场景更为令人难以置信和震惊。”<br />  就看“或者扭头凝视天空”就知道没有仲泽“仰首苍穹”好<br />  <br />  <br />  这里再次印证,根据出版社买书根本不行,上海三联书店和译林出版社均很有名,可是书的质量比四川文艺出版社差远了,挑书要看译者,不能看出版社。原因主要是以前国家出钱让出版社出好书,现在国家不给钱了,出版社为了生存,只能去印质量差的书(甚至只要给出版社足够的钱,就能出书)。<br />  <br />  关键就是,很多译者因为没有名气(比如仲泽),出版社根本不再版,结果就很可惜。李继宏翻译的是比徐驰的要好,说句难听的,徐驰翻译的简直是垃圾,以后的翻译超过他是必须的<br />  <br />  <br />  <br />  李继宏翻译得还是很不错的。。。比如“或者把自己吊起来,头下脚上,经受烈焰的炙烤;或者扭头凝视天空”,与林本椿的相比较,明显发现李继宏翻译得更好"

一直很喜欢李继宏翻译的书,从他翻译的《与神对话》《追风筝的人》开始,基本他译的书都会购入。现在他翻译了《瓦尔登湖》,当然也要支持。这本书的腰封上说这本书是“159年来最好的中文译本”,这话有些“狂”,似乎引起了一些人的争议。但我对比了市面上几个常见的版本,觉得这种说法真的一点不为过。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为了方便和公平,我们就来比较一下几个版本的第一段:
先看原文: When I wrote the following pages, or rather the bulk of them, I lived alone, in the woods, a mile from any neighbor, in a house which I had built myself, on the shore of Walden Pond, in Concord, Massachusetts, and earned my living by the labor of my hands only. I lived there two years and two months. At present I am a sojourner in civilized life again.

各个版本的译文:
上海译文出版社 徐迟译2009年版
当我写后面那些"rest":"篇页,或者后面那一大堆文字的时候,我是在孤独地生活着,在森林中,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城,瓦尔登湖的湖岸上,在我亲手建筑的木屋里,距离任何邻居一英里,只靠着我双手劳动,养活我自己。在那里,我住了两年又两个月。目前,我又是文明生活中的过客了。<br /><br />北京燕山出版社 王义国译 2011年版<br />当我写作本书的时候,或者更确切地说当我写出本书的主要部分的时候,我是独自居住在树林里的,那是在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的瓦尔登湖的湖畔,方圆一英里之内没有邻居。我住在自己建造的一个房子里,仅仅靠着双手的劳动生活。我在那里住了两年又两个月的时间。如今我又再次成了文明生活中的一位寄居者。<br /><br />译林出版社 许崇信 林本椿译 2011年版<br />当我写下后面的记录,说的确切点,写下其中的大部分时,我独住竹林中,距离任何邻居都有至少一英里之遥,就在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瓦尔登湖岸上,我亲手盖的一栋房子里,全靠自己双手的劳动度日。我在那边住了两年零两个月。如今,我又回到文明生活中寄迹了。<br /><br />四川文艺出版社 仲泽译 2011年版<br />本书文字,或者说其中大半,写于数年之前。当时我孤身一人,在马塞诸塞州康科德密林深处的瓦尔登湖畔生活。我在那里亲手搭建小屋,营谋生计。我僻居其间两年有余(两年又两月),最近的邻人也在一英里之外。此刻,我又重返文明世界,匆匆驻足,聊充过客。<br /><br />天津人民出版社 李继宏译 2013年版<br />在撰写随后的篇章,或者说大部分篇章时,我独自生活在森林里,方圆一英里荒无人烟,房子是我自己盖的,在马萨诸塞州康科德镇的瓦尔登湖畔,日常生活所需也都靠双手的劳动来解决。我在那里生活了两年又两个月。如今我重又当起文明生活的过客。<br /><br />几个版本的开头一比较就看出来了,首先从字数上看,李继宏版本的字数是最少的,非常精炼而又准确。而其他几个版本多少存在啰嗦重复。比如仲泽的版本,“我又重返文明世界,匆匆驻足,聊充过客。”显得过于复杂。另外想不明白“两年有余(两年又两月)”的处理是为什么,直接翻译成“生活了两年又两个月”不是很好吗?再比如王义国版本的头一句“当我写作本书的时候,或者更确切地说当我写出本书的主要部分的时候,”这话已经注定跟精炼无缘了。<br />其次,从文字阅读通顺流畅的角度来看,好几个版本都存在滞涩、阻碍。比如许崇信和林本椿的“回到文明生活中寄迹了。”这个“寄迹”就让人难以消化。再比如仲泽的版本,“营谋生计”“僻居”,这些生僻的词让这部本来就因为思想高深而难以读下去的书,变得更加拒人千里。而徐迟的译本呢,字词上面倒是没有多少困难,可是受限于当年的用语习惯,句子读起来总是跟现代有些距离,比如“我是在孤独地生活着”,现代人肯定不这么说话的。<br /><br />评价一篇文章是否好,其实很简单,跳出一段来读一读,读得顺口,毫无阻碍,同时意思又很顺畅地被接收,这篇文章就肯定好。大家可以读一读这几个版本,个人认为李继宏的版本读得是最流畅的。因为他的用字用词毫不生僻,句子也很少用复杂长句,基本都是精炼的短句,但是意思明了,意境也完整。当然,这种翻译风格本来就是李继宏的标识——让名著变得流畅易懂。<br /><br />另外,从封面设计上看,李继宏这版《瓦尔登湖》应该也是最用心的。从纸张上,用的是比较少见的牛皮纸,用意显然是呼应书中质朴的生活方式。上面画的动植物,还有封面镂空下透出的湖水,也是与书中梭罗生活的环境相呼应。尤值得赞赏的是,湖水还专门做了晕染效果,显得设计感十足。而其他版本的,要不就是一个简单的风景画,要不就是单一的花纹纸,感觉没有这版设计得用心。<br />还值得一提的是,李继宏这版《瓦尔登湖》的注释多到惊人,占了全书有四分之一的篇幅吧。对书里出现的,让国人费解的动植物,还有各种典故都做了非常详细的解释。这是一个对读者很体贴的举动,因为梭罗的知识太渊博,书里出现的各种典故让学者都常常望而却步,普通读者就更是不知所云了。还有美国的那些动植物和地名,国人本来就不甚了了,有了这些注解之后,读着就清楚了,而且还长见识。反观其他版本的《瓦尔登湖》,基本都只有寥寥几个注解而已,置读者的大量困惑于不顾,这点还是有欠缺的。<br />所以几方比较之下,个人认为无论是易读性、准确性、印制的精美度以及内容丰富性等方面,李继宏这个版本的《瓦尔登湖》都很经典,如果要买一本《瓦尔登湖》,个人认为这本最值得购入。"

最近看其他人的文章,找到一些名著,最后也找到了这个叫李继宏的人,网上搜一下就知道这个人的腔调了

无意中,看到这个书,无意中读了第一段。因为很早以前就知道徐迟的译本,后面发现有一个王姓的人的译本更加好。

总之,李的这个译本真的不行。自己认真对比一下在选购吧,不要被一些所谓的天才翻译的名头给蒙蔽了。

李老师的汉译汉真是……很有意思。

Good book but needs more time to digest it.

好不了,本的印刷的不足。首先,正文字太小,不是很照。其次,材,自然放置小的自己弯曲形,必用重物著才好些;材不利於,字在上面稍淡,有一定的反光效果。

看过很多版本,只能说这个版本的译者的翻译很准确很到位。后面的大量译注是本书的精华。kindle版本的X-RAY非常棒。

读了十几年的书,第一次有作家让我感到折服。这才是真正深邃的思想啊!!忍不住来写评论。真诚推荐。也许有的地方不同意,但也有地方极有共鸣,这是一本伟大的书。

因为是精装版 封面自然是好的没话说了 有镂空设计 喜欢 字体较小 有些密 纸张质量很好 内容就不用我说了

。。。不知所云然后看不下去了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留着以后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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